痛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我紧按胸口,大口喘息。胃中翻江倒海,我强忍干呕的冲动。
赵熙煊深知我父母早逝之痛,此刻竟用此事来伤我。他傲然而立,
居高临下地俯视我:“收起你这套把戏,你与父亲也消停些,别日日搅得将军府不得安宁。
”柳如烟频频朝太医房内张望。她轻扯赵熙煊的衣袖,“那个被啸天抓伤的军士,
会不会趁机要求军中抚恤?”赵熙煊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无须担忧,我自有安排。
”赵熙煊温柔坚定,如护花使者般立于柳如烟身侧。他一手轻揽她肩头,
目光始终不离她面容。我已决意和离,本以为心如止水,却仍忍不住一阵苦楚。
苦涩从心蔓延至喉,酸楚直冲眼眶鼻腔。赵熙煊恐怕自己都未察觉,
他对柳如烟的爱恋早已溢于言表。他再次承诺:“我必保你与啸天周全,不必忧虑,
一切交予我处置。”柳如烟双目通红,边抽泣边擦泪:“是妾身疏忽,未能看好啸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