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以为那是贺家的规矩,所有的儿媳都要用相似的名字。就像他和贺安言。
原来从他为我起名的那天,他就已经想好了,从始至终,我就只是苏秀禾的替身,
一个连人都不配做的替身。那夜,我躺在床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。第二日清晨,
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去给婆婆奉茶。她的身边站着一位年轻的女人。等我抬起头看向她时,
我震惊在原地,像,实在是太像了。像我,更像苏秀禾。“怎么?你这个贱蹄子,
昨晚上安言折腾你折腾得太狠了,现在连茶都不会奉了?”婆婆戾声训斥着我。我回过神,
忙将茶水递到她手里,“娘,这位妹妹与大嫂太像了,我一时看失神了。”“哼,
这是秀禾的双胞胎妹妹宁央,我刚从外乡接回来。”“既然这么多年你都得不到安年的心,
你就不用伺候了,换宁央去。”我一怔,脸色瞬间苍白,“娘,我才是安年的夫人。
”“夫人?你都已经爬上他大哥的床了,怎么你还想一同服侍两个人?
不愧是从戏院里出来的婊子。”一旁的苏宁央用手帕捂着嘴轻笑着。
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尽量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,“娘,是你们逼我去的。”我没有办法,
这个年代讲究的从来都是妻从夫纲,贺安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天。我没得选。“好了,
我不想听了,就这么决定了,从今日起,宁央去安年的房,你去安言那里。
”婆婆脸上挂着笑,拍了拍宁央的屁股,“好好争气,让我来年就抱上大胖孙子。
”苏宁央娇羞地点了点头。我发了疯一口气跑到了我和贺安年的房间。
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愣在原地。贺安年正拿着一块鹅黄色的手绢不停地在胯间律动着,
手腕上的佛珠沾上了不属于它的情欲。那根手绢是秀禾送给我的。
那时我还天真地拿着向他炫耀,“你闻闻,这上面有大嫂身上的香味,
她怎么能绣的这么好看,我好喜欢啊。”现在那根手绢竟然晃得我的眼生疼。
原来他不是没有欲望。只不过那欲望从来都不属于我。贺安年看我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