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为我打磨做成的。平日里我放着一殿的珍稀,却只爱惜这一柄木梳,殿里无人不知。
朱乾山听见我的话神情受伤,抿着唇问:“为什么要扔?”我淡淡道:“不一定是珍珍手笨,
大约是那梳子时间久了,梳齿变利了而已,扔了换新的就是。
”朱乾山以为我只是想要新的木梳,当下喜笑颜开地望向我:“知道了,
改日就给乖乖做个新的。”可惜只怕在他的新梳子做好之前,我就已经命丧黄泉。梳妆之后,
朱乾山便一路抱着我到新建的皇后殿内。我扶着朱乾山的肩膀,脑子里很昏沉,
想起听过的民间传闻。在到婚房以前,新娘的脚不可落地,才能保一世的美满。
朱乾山把我放在殿内大床上,这时他才看到,我鬓角被扯得缺了一块头发。
他抱着我哄我午睡,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,心疼得有些手抖。不知几时,
我忽然从睡梦中醒来,见朱乾山不在身旁,我下意识起身,到处去找他。却在皇后殿的外间,
看见了本该被杖刑致死的珍珍,正哭啼啼地躺在塌上。朱乾山撑在珍珍身上,
轻笑着拿手扇她巴掌。“再敢在朕的皇后面前发春,还有你好受的。”珍珍递着脸,
去蹭朱乾山的手心,“奴婢不过是个下人,又怎么配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。
”“这次只不过是十个板子,下次命都没了,陛下也不会心疼奴的。”说着,
珍珍呜呜地侧过身子,把被杖责的地方露了出来。她换了一身桃红的衣衫,看起来不像宫女,
倒像人家里的少妇。“奴婢不敢穿大红的新衣,便让我穿一身桃红的,
也算以妾室身份嫁给了陛下……”朱乾山抱着珍珍,呼吸鲜明的粗重,大手已然向下摩挲。
珍珍娇气地哭了一声:“奴婢真的好痛呀,陛下也不疼我!”朱乾山呼吸都乱了,
粗笑着俯身与珍珍缠抱在了一处。“打得真有那么痛么?让朕给你看看,好生的治一治。
”小塌上,两人的喘息声渐渐交织在了一起。我呆愣地站在外间的屏风后面,
头皮上的刺痛一时数倍地涌来。好像被洪水没顶,我不停回想着那个嫁娶的传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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