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算用我亲口说出的“建议”,算计我。她和他在一起,连喘气都像在示威。
我现在不在乎她出轨了,我要的,是那个男人的名字。我要知道,他是谁。
是谁在我没察觉的时候,一点点把我从她身边挤走,想把这个家掏空。他想藏在阴影里,
那我就一寸寸,把他拖出来。这不是猎人下套了,这是猎物要反咬了。第二天我直接请了假,
没去律所。我把车停在家附近一条巷子里,发动机一熄,就靠在椅背上等。
窗户只开了一条缝,外头阳光正好,里面却冷得像冰窖。苏染说她中午要出去一趟。
我不问她去哪,不催不吵不闹。我只是想亲眼看看,她那所谓的“自由”,
值不值得她亲手毁掉一个完整的家。她出现是在下午两点半。从小区出来,戴着墨镜口罩,
穿我没见过的浅蓝色连衣裙。她很轻地笑着,像平时挽着我胳膊去买菜那样,
拉住了一个男人的手。我眯起眼,竟然是他!我们大学的“共同朋友”,林骁。
当年跟我们玩得挺近,后来因为欠钱跑路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苏染曾说起过好多次,
说他“恶心”“见不得人”。我记得她说那句“他动手动脚,我真想吐”。现在,
她正靠在他怀里,像换了一个人。我举起相机,咔嚓一声,
拍下他们一起走进斜对面那家酒店的大门。我盯着那扇自动门合上的瞬间,
手指几乎捏碎了镜头。可我没有冲上去。我不想毁她的伪装。我要她自己亲手撕掉,
一层不剩。两分钟后,我拨通了苏染的电话。“你还在家吗?我忘了东西在家没拿钥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