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我会让孩子管你叫干妈。」七年里,这种话我已经听得耳朵生茧。第一次他迷上小吴,
拿走我熬夜织的毛衣送给她。回来后骂我手艺粗糙不如知青有文化,针脚歪七扭八。
他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这种感觉。腊月天让我走十里冰雪给小吴买红糖水,
说城里姑娘受不得苦。逼我在知青宿舍门前下跪学猪叫,逗得一屋子知青前仰后合。
红糖水送得慢了,鞋面绣花不够好看,他就威胁要离婚。事后再托大队书记出面调解,
说是为了不影响两家的口粮分配。如此反反复复七年,我的心早已麻木得像冬天的老树。
「我走了。」「我不要这种又老又丑的粮票,我要孙玉手上那个戒指!」「好好好,
小知青别生气,我这就给你拿来。」陈国强一改刚才的冷漠,突然抓住我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