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失望,“她选择宽恕,因为她善良,你呢?你多歹毒啊!
”他情绪愈发失控,再次抬起脚,狠劲地朝我的腹部猛踢。这一脚仿佛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,
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下身的湿热感愈发强烈,羊水不断涌出,我心知肚明,恐怕羊膜已破。
出于母亲的本能,我死死抓住邵景川的脚踝,跪在地上,声音颤抖:“我没有!
我今天根本没见到洛妃儿!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,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!?
”我语无伦次,意识逐渐模糊,阵阵绝望涌上心头。眼前邵景川的脸庞开始扭曲,
视线变得一片朦胧。这时,洛妃儿身着华丽晚礼服,款款走进邵景川的怀抱,
她虚弱地扶着额头。“景川,我有些头晕不舒服。
”邵景川毫不犹豫地脱下风衣包裹住洛妃儿,大步冲向停车场。“走,我陪你去医院看看。
”雪花飘飘洒洒,落在我眼中,化作刺骨的寒意。恍惚间,我失去了知觉,陷入了黑暗。
2我悠悠转醒,身处的病房阴郁低沉,静谧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四下无人,
唯有自己默默承受这份冷酷的现实。我战栗着摸索腹部,
原本该凸起孕育生命的曲线已荡然无存,那平坦的触感犹如寒冰刺骨。我那尚未成形的孩子,
曾在我腹中欢跃的生命,仅仅陪伴我走过七个月的光阴,便骤然离去。
悲痛如狂涛般汹涌而至,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。胸中怒火炽烈,恨意冲天,
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立即找邵景川质问缘由。我竭力起身,却因体力耗尽重重跌落,
地板传来一声沉闷的碰撞。卫生间门忽地被撞开,一名护工神色慌张地奔出。“池小姐,
您没事吧?抱歉,我只是去上了趟洗手间。”她迅速将我搀回病床。
“您刚刚做了子宫切除手术,现在绝对不能下床活动。有任何需求,尽管告诉我,
您先生已经预先支付了护工费用。”那一刻,我仿若置身冰窖,血液仿佛凝固成霜。
直至护工重复一遍,我才艰难接受这无情的真相。我奋力挣扎,
欲摆脱束缚去寻邵景川问个清楚。护工见状,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