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清高什么,不就是家里有点儿破钱,要不是你能给带来价值,我才不会跟你在一起。
”我哼笑着,“那最好不过了,我还怕你现在拉着我不松开是因为喜欢我。”他连忙松开我,
急切地撇开关系。“你发誓!你不去告老师。”“我发誓,可以走了吗?”“承宣,
只有死人不会说话,只有同流合污才不会跳船。”有同学说着。他立马又阴恶地看着我。
神经病。我在心里暗骂。“怂不怂啊你们,我都说了不会跟老师说,非要让我发誓,
发完誓还让我去,你们要是实在害怕就别去,说不定我心一狠跟你们去了还是要告老师,
到时候一抓一窝。”“我现在就想回家睡觉,明天好好考试,可以吗?”疑问不是恳求,
而是最后的机会。同学们都提了一口气在胸口。林依雪喃声儿道,“好了,
今天吃不了就算了,我们考完吃也是一样的,没必要得罪她,
万一以后她给你们使绊子怎么办?”裴承宣嘲讽道,“她敢?我们这么多人,还怕她不成。
”“我们就今天去吃!我倒要看看她说话算不算话。”说着,他把我的手机甩到地上。
那可是父亲奖励我保送清北的礼物。国内还没发行的手机。恐怕把他卖了都赔不起。
我看着布满蛛网的手机屏幕。下一秒就被裴承宣拉进了教室。
其他的同学们见状知道了他什么意思,便连忙把前后门给堵上了。“干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