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嗤笑一声:「整天逼我读书,看到你这张脸我就嫌烦。」他眼底带着怨毒,瞪着我,
语气里满是谴责,「要不是你,我至于在这乡下吃这么多苦吗?」「我早想走了,
等我成了状元,你这个老女人没人养老,去公社和猪一起住吧。」他讥讽道,转身走得潇洒。
我面无表情,只砰得一声关上了大门。从此,这儿子,就当没养过。可没想到,
第二日我一开门,却看到墙上被糊上了好几张大字报。
白纸上赤裸裸的几个红大大字“思想不端”看得我心一惊。还不等我反应,
村支书便带着人围了过来。「我就说她儿子凭什么能去镇上补习啊,原来是靠身子。」
「她这事还干的少吗?孤儿寡母的,这些年不靠这,怎么过下来呢。」村民们的嘀咕着,
讥讽下流的眼光像针一样,全往我身上扎。「姜玲啊,有人举报你行为不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