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护士小姐姐口中我知道了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是顾行舟。为了照顾他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,
一直守在我病床前。“顾总,为什么要这样。”郑诗予给我下的堕胎实在是太猛了,
我说话仍是有气无力,带着气音。眼前那人满眼盛着心疼紧张的眼睛,
让我内心复杂的一抽抽。这里是医院顶层的VIP病房,
和当年那个肮脏阴湿的小诊所有天壤之别。“我不过是一个想行不堪之事的陌生人,
顾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。”活了两世,这竟然是第一次有人因为我生病紧张成了这样。
一听到我这样说自己,这样描述我和他的关系,顾行舟的眼睛瞬间就红了。他慢慢地蹲下,
靠在病床前拿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脸上。“不要这样说自己,你就很好很好啊,
你要是再用那样的词形容自己我就要生气了。”“虽然生气了我也没法拿你怎么样,
但是我就是会很难过。”堂堂顾总竟然有些语无伦次。“晚意,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?
”他从皮夹里抽出了一张糖纸,糖纸已经被盘的发亮,但是仍是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