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伤痕累累却依然愈合的皮肉,笑道:“徐大哥,不信你看!”徐闻一怔,立刻撇开脸,
耳鬓已然浮起一层红晕:“知栩,
这是做什么……”陆知栩恍然惊觉自己竟毫无防备地在男人面前赤裸了肩头,
尴尬地拉起衣服,无奈道:“徐大哥,
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……”只是她似乎曾经做过许多这种没有边界感的事情,已然习惯了。
徐闻倒没有斥责她的意思,只是干咳一声:“你一个姑娘家,要早日将这个习惯改掉,
知道么?”陆知栩连连点头,趁他不注意,扛着水桶跑向了井边。村里只有这么一口井,
大家的吃穿洗漱都是来此处挑水的,因而大清早便有人排队。
陆知栩和路过的几个婶子打了招呼,俱是一副欣慰含笑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