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的看了一眼来电,是夏友邦。想来是得了消息回到家,
看到了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的老婆孩子,要来兴师问罪了。她没接电话,直接挂断,转回身来,
“方便的话,能不能今晚就搬?”她了解夏友邦,估计再晚一会,他就找上门来了。
谢长宴没拒绝,今晚或明天差别并不大。夏时租住的是个老小区,
跟门卫打了招呼车子就开了进去。一梯两户的格局,楼道里堆了很多杂物。
谢长宴站在玄关处,屋子很小,三十多平,一室一厅的格局。他没往里走。夏时拿了行李箱,
简单地收拾了些日用品,“可以了。”谢长宴转身出去,电梯在楼下,等待的期间,
隔壁住户门打开。是个男人,光着膀子,看到夏时就呵呵一笑,“小姑娘下班了?
”他嘴里叼了根烟,随着说话一翘一翘。说完了才发现她旁边有人,他啧啧,
毫不顾忌的开黄腔,“客户来接了?你还提供上门服务呢?”男人明显喝了酒,
晃晃悠悠的过来,凑近了看谢长宴。谢长宴没看他,男人就嘿嘿一声,一口烟气朝他吹过来,
“小白脸。”他转身靠在墙壁上,抖着腿,故意膈应人,“你们小姑娘就喜欢小白脸,
其实都是中看不中用的。”电梯到达,叮的一声打开,里面是空的。夏时推着行李箱进去,
回头看谢长宴。谢长宴没进来,他眉心微微蹙着,夏时不了解他,可一看他这样就明白,
这是不高兴了。四年前的那天早上,他一觉醒来,发现她在他床上,也是这个表情。
果然下一秒,谢长宴突然转身,一手拿下男人嘴上的烟,一手抓住他的头发,